“小忆,你小心点走,这路潮湿,有点滑!”司慧朋小心的提醒了一下袁小忆,然后又说道:“笑东,我知道你会认为朱由校的墓不可能在这里,我也知道,这里不是朱由校死后所葬的墓,我再给你说说另一个秘密吧!” “朱由校执政时,外有金兵侵扰,内有徐鸿儒和陕西二王起义,内忧外患,国力虚弱,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,换了始祖朱元璋那样的能君,只怕也无力回天了,更别说无心事政的朱由校了,在位七年,朱由校将国事交付给他的乳母客氏和魏忠贤,自己只醉心于木工机关建筑,可以说,在机关建筑学识方面,朱由校的层次几可比拟鲁班!” 司慧朋一边走,一边说,说话倒是替朱笑东和袁小忆解除了不少的恐惧感
地道越来越窄,也越来越潮湿,走了十几分钟后,地道又开阔了些,容得两三个人并排行走
再走了五六分钟,去路被一条宽约三米的河阻住了,河沟对面有两个黑黝黝的洞